董梦香,年约三十岁,年轻时也是一位爱追梦的女孩子,成天幻想着白马王子、偶像明星、甚至把当歌星做为生平大志。
而事实上,姑且不论歌声如何,凭她那副天使的脸孔,魔鬼的身材,就真的能在舞台上讨人喜欢,令人的眼神为之一亮。
幸的是,董梦香高中刚毕业的那一年,就被某家模特儿经纪公司给挖走了,而且,没多久的时间,她便成为同行中的矫矫者;不幸的是,她在一年后,就被一位既年轻又有钱的商人给包了,当了地下情人。
更不幸的是,这位商人尝过鲜以后,就渐渐腻味,旋即又找上新目标去了。
虽然董梦香得了一笔可观的安家费,生活尚不足为虑,但在这短短的几年里,就让她尝尽人间的喜乐炎凉,使得她的人生观有了截然不同的转变。
她变得沉默寡言,生活尽量深居简出,几乎有与世隔绝的意味。
还好,以前同为模特儿的同伴们,还记得她们的那份友谊,时常拨空到董梦香家中陪她。
有时候大家一起兴,便摆上麻将,姐妹们高高兴兴地以牌会友,输赢不大,不伤情也不伤神,董梦香也乐得家中有热闹的人气,而不致孤单、无聊。
日子一久,牌搭们互相呼朋引伴,使得董梦香的这个“牌友联谊会”倒是人气鼎沸,单靠着四圈下来抽头的几百块,一天也有上千元的净入,这对一个单身女郎而言,也是民生上莫大的助益。
牌友苏小姐刚引见徐进德时,董梦香倒是有点讶异,表情有点不自然。
来家中打牌的,大部份是女性,因为她们赌额小,纯粹是消遣、磨时间;男性给人的印象应该是∶赌大的、赌得刺激的、赌得倾家荡产的!哪会来玩这种小儿科的玩意儿?!
当时董梦香笑着说∶我们玩的是两百底,一台番五十元,你不嫌……
徐进德两手一摊∶这正合我意,纯粹消遣,不伤感情。
从此,徐进德便成为董梦香家的固定牌搭子。
只是没人知道他到底是干哪一行的,只知道他有钱有闲;没人知道他到底几岁了、结婚没?
因为他从来不提,就算有人问起,他也一副懒散样,笑着说∶你猜!你说了算!
或许,就是因为徐进德平时表现得和善,一副没脾没气的样子,甚是讨人喜欢,要不然,像他这样神秘兮兮、又不明来历的人,谁敢跟他亲近,甚至同桌打牌。
尤其是他的作风更是异于一般的牌友,他赢钱,不论多寡,必定请大家吃宵夜,或者上卡啦OK唱歌,有时赢的钱数还不够消费,他也乐于掏腰包补贴。
就算大输特输,他不但不怒不愠,只是一笑置之,其风度与牌品,简直好得没话说。
那些牌友们见有便宜那有不占之理,有时董梦香甚至看不过去,还会好意地私底下劝劝他……
可是徐进德却笑着说∶钱乃身外之物,生不带来,死不带去,假如我花一些钱,可以多交一些朋友,自己也能快乐一点,那也不能说是浪费啊,你说是不是?
其实,那些女牌友不但乐于有便宜占,而喜欢跟徐进德同桌打牌,更因是为徐进德在牌桌上的逗笑话,让她们开心极了。
徐进德在牌桌上真可说是“口水多过茶”,除了装疯卖傻、笑谈生风外,偶尔也吃吃女牌友的豆腐,只是他吃得好、吃得妙,逗得女牌友不但不以为意,还被吃得心花怒放。
这些女牌友,大部份都已婚了,老公多是事业有成又忙碌的人,她们清闲、无聊,把打打牌当成消遣解闷。
所以,她们能遇上像徐进德这样的牌友,可说是锦上添花、如鱼得水了。
有时徐进德说些有颜色的笑话,她们也会以“过来人”的身份作回应,真是“巾帼不让须眉”也。
董梦香根据自己的观察、感觉,怀疑徐进德曾跟那位女牌友上过床,只是,这种事又不能当面问问,而且她也没过问的资格,只好存疑。
可是,今天她得到证实了!
今天的牌搭子,是王太太、谢小姐、董梦香还有徐进德三女一男。
一上场,董梦香就笑着对徐进德说∶唷!今天可是“三娘教子”啊!你可要当心喔!
徐进德双手一摊,保持着他一贯的笑容,说∶嗯!人多我倒不怕,就怕多“嘴”,你们一人两张利嘴,我怕说不过你们……
徐进德话声未落,谢小姐便疑惑地问∶我们一人才一张嘴啊!哪有两张嘴?
董梦香真是又羞又好笑,连忙对谢小姐说∶你少丢脸了!
谢小姐觉得无缘无故被波冷水,便一脸无辜的憨相,理直气壮的兴师问罪,说∶本来嘛……
在一旁窃笑的王太太,也忍不住插嘴,说∶嘻…少三八了,打牌啦!
董梦香与王太太都想着,这场雀戏,绝对精彩!
果然,徐进德又开始多话了。摸牌他有话说,舍牌也有话说,放炮了更有话说。
我这一枝…你那一张…双关话满桌飞。
这时,徐进德自摸二筒中章,他开口来了一句∶我这叫做“美人入浴”…自摸“二筒”、“中洞”!
三女自然知道徐进德说的又是双关语,女孩子在洗澡,可不是自己在摸自己的双乳还有洞洞吗?这话说得真是谑而不虐,色而不俗。
王太太仿佛“性”趣特浓,还补了一句∶那“帅哥入浴”,岂不是自摸“一索”罗!
徐进德摇头晃脑地说∶然也!真是孺子可教也乎!结果,大家又笑成一团。
过一会儿,谢小姐正巧也同样自摸二筒中章,兴奋之余,乐而忘形开口便喊∶我这也是“美人入浴”,自摸“二筒”…那“中洞”二字却住口不好意思说出来。
徐进德却装做一本正经地说∶喔!NO,NO…你这不叫自摸“二筒”…徐进德把眼光投向谢小姐的胸部,继续说∶你这叫自摸“二饼”。
谢小姐又是憨直茫然的问∶那有什么分别?还不都一样?
徐进德指着董梦香的胸部说∶她的才算是“二筒”、你的只能以“饼”算,毕竟个头不一样嘛…梦香,你说是不是!
谢小姐恍然大悟地脸红了,董梦香与王太太却早已笑得伸不直腰来。董梦香真的有一对足以自傲的丰乳。
董梦香被徐进德这么一声“梦香!”叫得她不禁心凸地跳了一下……
以往徐进德都称呼她“董小姐”或“董姐”,现在竟然叫她的名字,而且叫得蛮自然、亲切的,让她不由自主地心头一阵甜蜜。
董梦香在笑得呛呛中,也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∶嘻呵…算你…识货……
接下来,徐进德不但继续逗笑,也开始对董梦香有所动作了。
洗牌时有意无意地或摸、或拉、或掐她的小手,还不知是不是无意地,用脚轻触着她的脚。
使得董梦香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,还频频打错牌章。
徐进德仍然不改本色,而且还变本加厉,越说越露骨,几乎每张牌都能让他说得跟“性”有关系,虽然有点牵强,但也会让人会心一笑。
例如∶字牌“东”,徐进德说它是一个男人手叉腰、分腿而站,中间那一笔,便是女人的最爱,虽然没说出来,但在座的都知道。
字牌“南”,硬是被说成∶你们知道吗,女性的符号是“+○”,现在把它翻转过来,掰开,放进一根长毛的东西“¥”,就变成“南”了。所以说麻将真是爱的像征啊!
至于“北”就更有学问了!徐进德唬得三女一愣一愣的∶这是象型文字,“北”是一对新婚男女,因害羞而背对着背睡着,“比”是男的忍不住在求那女的,“臼”是一对男女正在卿卿我我,然后,又累得跟“北”一样,一完事便倒头就睡,这种男人最要不得……
八圈的牌局,就在嘻闹中结束,末了一算,几乎是平手没输赢。
董梦香晃晃抽头的钞票,说∶既然大家打和了,而且我也下场打牌,这些钱我也不好意思留着,不如就拿它一起去吃宵夜吧!
徐进德拦着说∶既然你这么够意思,我当然也不能失礼。
这样吧!你把钱交给我,我们一起去卡拉OK唱歌,不够的就让我凑齐,怎样?
董梦香正想婉拒,那谢小姐与王太太已异口同声,兴奋地说道∶赞成!于是,一行四人便浩浩荡荡往卡拉OK唱歌去了。
徐进德仍然妙语如珠,逗得三女们笑得有如花枝乱颤,甚至把他的“麻将色情论”编成一个故事,就着尽情欢唱、醇酒小菜而娓娓道来。
“北”是一对新人,“西”是一张床…两人在床上脱得像“白皮”一样…一个摸“二筒”,一个摸“一索”…“碰”得那男的“杠”的像“东”一样…那女的说想“吃”…男的当然忍不住地把一根东西放在她嘴边“中”起来了…俩人就“南”起来了…有进(牌)有出(牌)的当然就“发”射了一些“糊”糊的东西……
在欢乐的气氛中,徐进德似乎有意地频频向董梦香劝酒,董梦香也豪爽地一杯接着一杯。
直到尽欢而散,徐进德理所当然地护送醺醉的董梦香回家。
董梦香在回家前似乎还有三分清醒,不料一进家门却当场呕吐还席,不但污了自己的衣服,也沾得徐进德满身,她自己却就此醉睡不醒。
徐进德苦笑着,也毫不忌讳地脱掉董梦香身上的污衣,还拿着湿毛巾帮他清洁身体。
董梦香虽然年过三十,但那副漫妙的身材、雪柔的肌肤却丝毫没留下岁月的痕迹,仍然令人怦然心动,难以自持。
看着一丝不挂的胴体,徐进德如同在把玩着一件艺术精品,仔细地拂拭、清理着董梦香身上的污秽,当然也不忘享受着触摸的快感。
徐进德双手在滑腻的肌肤上游移着,从脸颊、肩颈、丰胸、小腹…缓慢地来回抚摸着,甚至把脸贴在董梦香的双峰间,听着急促的心跳、呼吸声;闻着淡淡的乳花香。
也许,董梦香在醉梦中仍然可以感觉到那种温柔的肤触;也许,她在醉梦中正做着甜蜜的春梦,所以,她虽然身体不动,但在呼吸中却夹杂着细细呻吟声。
也许,那只是鼻息的声响,但是那种娇柔、细嫩的鼻音,却让徐进德听得魂飞神驰。
即使是心痒难忍,徐进德却没再进一步的动作,反而找一件睡衣帮董梦香换上,让她安稳的躺卧床上,替她盖好凉被,然后再自行到浴室清理,顺便洗涤被沾污的衣服。
隔日近午,董梦香醺睡初醒,便被身上的异状惊吓得睡、醉全消,她一面检视着身上的穿着,一面回想着昨夜的情况。
她想到昨天自己醉得不醒人事,隐约感觉到是徐进德送她回家的,之后还发生什么事,自己完全记不得了,但很肯定的,身上的睡衣绝对不是自己换上的……
寻思至此,董梦香不禁既恼恨又羞涩,她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;她真不敢想像自己在袒身露体、又毫无反抗之力下,徐进德会对她做出什么好事。
可是,仔细一想,自己的身体除了换上的睡衣外,并没有其它不对劲的地方,说明白一点就是阴道里没异状,也就是说徐进德并没有趁机侵犯她。
这样的结果,让董梦香松了一口气,不禁暗赞徐进德真是一位暗室不欺的君子;可是,却也有一股酸意浮上心头。
董梦香仿佛女性的自尊受了创伤,自认为有媚力,足以让男人们迷倒在石榴裙下的身材,一丝不挂,赤裸裸地呈现在面前,徐进德竟然没动心?
徐进德到底是不是男人…董梦香愣坐在床上,一阵胡思乱想∶难道我已经人老珠黄?一点点对男人的吸引力也没有?
董梦香在床上辗转一会儿,才懒洋洋地起身梳洗。
她一脚刚踏进浴室,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件晾着的衬衫,以及西装裤,董梦香认得这是徐进德衣裤,这又让她一惊∶难道徐进德还没离开?
就在这时,徐进德突然从背后抱住董梦香,双手一绕分袭她的左乳与下体,两片热唇已在她的肩颈上舔吸着。
这些既温柔又大胆的动作,就像蕴含着无穷的魔力,让董梦香还来不及惊慌,就陷入痴醉的晕眩中;还来不及抗拒挣扎,就陷入瘫软无劲的娇柔状态。
徐进德灵巧的手指,挑弄着逐渐硬挺的乳尖,虽然隔着丝薄的睡衣布料,挑逗的威力似乎不减反增……
尤其丝布的质感,磨擦在阴毛漫长的阴户上,那种既柔顺有有点粗涩的感觉,让董梦香几乎为之疯狂,她双手高举着往后绕抱着徐进德的后脑,弄乱了他的发型。
虽然董梦香这个动作只是自然的反应,却无意中让她胸脯上的双峰更为挺耸、饱满,让徐进德揉捏的动作更无阻碍。
也由于这个肢体的伸展动作,让她原本长不及膝的睡衣缩到大腿上,让徐进里所当然,轻而易举伸手探入她的腿根处,寻觅着令人向往的丛林秘洞。
当睡衣下摆被撩起,董梦香才感觉到臀部上那种坚挺、热烫的触感,从股沟的上缘,一直延伸到腰上的脊髓,她甚至还很清楚地感觉到它在悸动、蹦跳。
虽然在记忆中,诸如此类的情欲游戏已是遥远得几乎令人淡忘,但董梦香此刻却有着强烈的欲望,恨不得那根硬热东西,立刻就插进她那空旷已久的骚穴中。
徐进德不愧是性场老手,知道何时该进、何时该退,他抽出在骚穴里搅动的手指,在阴毛上拭去沾泄的淫液,顺势一抬董梦香的左腿,双膝一曲一挺,‘噗滋!’肉棒便由下而上挺入湿滑的骚穴里。
啊…唔嗯…原本只是娇喘不息的董梦香,终于难忍这种愉悦刺激而呻吟出声∶嗯唔…轻…轻点…嗯嗯…太深…深…唔嗯…受…受不…嗯唔…了……
董梦香略踮着脚尖,似乎想减轻那种难忍的趐酸感,但却更难舍那种深入、充实的快感。
徐进德长长的肉棒,占着姿势的上风,如入无人之境直捣黄龙,仿佛穿肠过肚直达心肺,让董梦香有一种受虐的快感。
徐进德把上身略为后仰,配合着董梦香前俯的身躯,使得肉棒的抽送更加顺畅。
而越来越急速抽动的肉棒,就像一根导电体,不时地把令人为之销魂的电流,由骚穴深处传入董梦香的脊髓神精里,让她除了身体乱摆、娇喘呻吟,似乎无力抵挡,那种所向披靡的气势。
一次又一次的快感高潮,让董梦香还来不及投降告饶就失去知觉了……
等她幽幽转醒已身卧床上,若不是徐进德仍然在一旁,温柔的抚摸着她,或许她还会以为只是做了一场春梦呢!
你舒服吗?徐进德的手仍然游移在双峰间,仿佛永不嫌腻。
虽然有过肌肤之亲,董梦香仍不减女性的娇羞与含蓄,涨红的脸微一颔首,那种含羞带怯的模样更是惹人爱怜。
只是心中的那个疑问,就仿佛是一个牵绊的结,让她不得不暂且抛开矜持的心绪,问个明白。
董梦香细细地问道∶昨天是你帮我换衣服的?
徐进德点头示意肯定,说∶昨天你喝醉了,不但吐得满身秽物,连我也没放过,所以我帮你清理……
徐进德指一指自己上身∶我把自己的衣服清洗一下,晾着,想说总不能就这样光着身子回家,所以我就在客厅将就一晚……
那你有没有…董梦香想问的重点,却不知如何开口。
有…徐进德故意把字拖得长长的∶想,但没有做。
董梦香被逗得心情比较轻松,豁出去的问∶那你刚才为什么又做了呢?她真的觉得徐进德的行为有点违反常理。
徐进德笑一笑∶做爱是两人的愉悦,你昨天醉得不醒人事,就算我搞得天翻地覆,你也是无动于衷,那有何乐趣可言。
要是如此,我倒不如买块猪肉回家自个儿玩算了!
嗤!董梦香嫣然一笑,令人如沐春风∶你的鬼点子倒是不少。不过,你怎么肯定我醒着时不会反抗呢?
我不敢肯定…徐进德仍旧嘻皮笑脸,一副蛮不在乎的模样∶总是得赌一把吧!
董梦香似乎受到感泄,也俏皮地问着∶那你赢过几把了?
徐进德把手往董梦香的下体一贴,说∶就胡过刚刚那一把…所以…现在…洗牌再玩一局……
呵哈…嘻…董梦香难忍搔痒地闪躲着∶呵…嘻…别…别…搔啊……
于是,一场双人麻将局又开战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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